?”

“谁知道呢!我听说这次失守,是因为军中有人通敌……”

“诶!刘兄切莫乱说!”

“只可惜了付将军父子……听说少将军才只有十六岁,唉,还是个孩子呢!”

到这份上,付疏要是还不相信,那就实在是自欺欺人了。

她强忍住心中绞痛继续听下去,就见这些人话题扯远了,开始谈论起其他的京中八卦,再没有说塞北前线的事。

正欲离开,却听其中一人说:“你们听说了吗?那威远将军府的嫡小姐,被山匪劫走了!”

这话生生拖住了她的脚步,让她不得不坐了回去。

又有人问:“哪个嫡小姐?”

“还能有哪个?就是定安王程家的外女,前不久还封了郡主的那个!”

“她呀,我见过一回,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,红颜祸水不过如此,哪里比得上三小姐付音品行高洁!”

“那付疏高不高我等不知道,洁嘛,肯定是不洁了。”

这话说完,几个人心照不宣地齐笑出声,显然没想什么好事。

若是寻常人家十几岁的姑娘,听到旁人这样议论自己,肯定恨不得一头撞死以证清白。

但这种情况付疏早有预料,毕竟付音都设计将她绑了,不可能不抓紧一切机会毁她名声为自己造势。

看来这付家,她暂时是回不得了。

“要说这京城第一才女,还真非付音小姐莫属,前两日梁王诗会,她那一首鹏州词,当真有行伍世家的风范!”

“是了是了,醉卧沙场君莫笑,古来征战几人回?真叫一个荡气回肠!”

“难怪她能让梁王和太子两位皇子倾心,还为她大打出手……”

后面的话付疏没有再听,她想知道的已经都知道的差不多了。

本来塞北战报的说辞她就多有怀疑,父亲戎马多年,岂是那么容易就被埋伏的?再加上有勇有谋的兄长,实在不该败得如此不明不白。

若真是军中出了奸细通敌,才有可能说得通。

但听刚才那人的话也只是猜测,并未有任何真凭实据,所以她也不能贸然偏信,需得亲自前往塞北调查才行。

只不过她还要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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